註冊時間: 2012年 8月 15日, 13:56 文章: 6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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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聯,全名特瑞希與瓦爾特王國聯合,這顆星球上無人不知的超大國。但現在它卻因為共產主義革命陷入內戰的旋渦當中。 在這場由貴族、資本家、軍人等組成的保皇派和在之前滲透各階層,現在如雨後春筍般,一下子全部浮現的革命份子組成的革命派激戰的內戰中,還有另一個角色在這個對立分明的劇目之中。 而這個角色就是來自世界各國的武裝干涉軍…… 通用曆970年 6月l2日 王聯 卡斯奇 近郊村莊 『轟』堆在道路上的工事在75亳米輕山砲砲彈引發的巨響伴奏下化為一屏煙霧。步兵們眼見剛才難攻不落的障礙化成熡煙高興得連喊萬歲地往前衝去,『萬歲!萬歲!』。 「學,發現敵軍!」炫一拿著雙筒望遠鏡望向剛剛造成的彈坑。 「在那兒?把望遠鏡給我。」學行往站在59式牽引車向上的炫一伸出了右手。 「十二點鐘方向,約有數十餘名步兵往這邊衝來。」炫一把望遠鏡給了學後把剛才看到的描述給學聽。 「正往這邊衝來……那麼廷不是!」學聽完炫一的說話後立即放下了雙筒望遠鏡,對剛才衝往彈坑的步兵喊道,「喂,前面的步兵,敵人在前方快迎……」 但是那些正歡呼得興高彩烈的步兵們,怎會聽得見這把來自遠方的叫聲,他們仍沉浸於自己喊出的「萬歲」和歡呼聲中。 這時二十二名衣著不一的敵兵穿過兩座樓房間的巷道衝向步兵所在的位置,敵兵都在左臂上綁上了象徵共產主義的紅巾,而且好像都忘記了自己手中只有一支步槍,有些人手中甚至只是拿著草叉或木棍,不過他們都不約而同地喊著:『革命萬歲!』,這股喊聲完全蓋過了步兵們的叫聲,而步兵們亦在此時才發覺敵人的存在。 步兵們彈倉中的子彈早就於剛才的進攻中用得七七八八了,就在他們回過神來,正想從掛在腰帶上的彈藥袋中取出子彈時,他們的頸項早就不知在何時被鐮刀割開、頭骨被打鐵鎚敲碎了,此時手還在彈藥袋外。 「……敵。」 「嘖。」拳頭往右面59式牽引車的側面裝甲打去後,學以近乎吼的方式問著,「填裝好了沒有!」在自責性的驅使下使他因救不了剛才的步兵一事而異常激動。 「填裝好了。」隨車砲兵伊原士郎對學揮著手喊。 「發射!」學拔出了刀套中的直刀,如古代貴族將領般向前舉刀下令開砲。 砲彈飛出砲管後,在敵軍的前方處著地,走在最頭的數人在榴彈的破片和爆風的洗禮下,成了失去靈魂只剩下沾滿泥濘和金屬碎片的屍體。 學拿起了望遠鏡往發射方向望,「……二……四……六…甚麼!趕快再次填裝!」眼見還有十餘名敵兵踏過他們同伴的屍體衝來,學離開了原本站著位置,跪在雪地上加入了發射前準備的過程。 說時遲那時快,敵軍已經和學等人相距不到八米,但這時砲彈還在填裝,「可惡!來不及了。」炫一深感己經來不及再次射擊,因此趕忙坐在59式牽引車上車長的坐位,握起了明憲二十五年式輕機關槍的握把,並扣下了板機。 頓時7‧92毫米的子彈從機槍口中越過槍口焰而出,不消數秒無數尖銳的子彈便從一端越空到另一端,並刺穿了敵人身上的皮肉。貫穿的一剎間,他們的靈魂便同肉體永遠分離,如同十架上的受刑者般。就這樣敵人一個接著一個倒臥在由自已的血液混和著泥水造出的血泊中。 『轟嗄轟嗄……』但就在敵人一一倒下,眾人歡呼之時,一陣引擎聲突然蜂擁而至。 「裝甲車!?」一輛插著紅旗的高帽子裝甲車突然從學等人的正面岀現。 「居然連這種東西也有,明明進攻前說這兒只是座虛弱的小村莊……算了,趕快調整砲身角度,高帽子不過是慢吞吞的裝甲車,如此長的距離足夠我們準備數次了。」學透過說話提醒小隊中各人該注意的事。 這時高帽子裝甲車的機槍已經按耐不住,射出了一發又一發緊接的子彈,它們串成連珠似的飛向了前方,並且打在眾人面前的砲盾,眾人無不縮在砲盾的正後方。幸運的是,不知是設計師的預見,還是輝月姬的保佑,厚達10mm的砲盾輕而易舉地擋下了機槍的子彈,子彈打在砲盾上叮叮響響的,如玻璃珠落在鼓面上般,裝甲車上的機槍手見狀,立即改變了瞄淮的目標,向著59式牽引車的履帶射去,打出了數個凹孔及一些傷痕來。 「發射!」這時學拉下了旁邊的發火繩。被砲彈擊中引擎位置的高帽子裝甲車有如被放血的人般癱在自己的碎片堆中,一切都停下來了。 「呼,應該完了吧。」學扶著砲盾借力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雪花後望向了裝甲車的殘骸。 這時,一名革命軍士兵從殘骸中爬出,左手還拿著王聯的甭貝手榴彈。他看也不看就用流著鮮血的右手往手榴彈的方向勾了勾,並使下最後一股氣力,高舉左手往前拋去。 「!?」拋出的手榴彈落在學的腳邊,這情怳使他整個人有如冰雕般僵著站在原地,而他旁邊的眾人則立即往四處趴下或跑開。 此時炫一趕快地跳下了59式牽引車趕往學那兒,「學,趴下!」
「甚麼……嘩!」學還未反應回來,炫一已拉著學的右手把學拉在地上。 這時炫一撿起了剛剛的手榴彈,「你要幹甚麼炫一?」
「保險針還在!」炫一站起來後把手榴彈拋往那敵兵的方向。 不知還有沒有半條人命、躺在地上的那名革命軍士兵立即被炸得血肉濛糊,他死前對天大喊了一聲:「革……命……萬歲!」。炸起的泥與雪、血與肉從半空中掉回來,喊聲遒如不絕…… 通用曆970年 6月13日 王聯 卡斯奇 輝月皇國軍第十一大隊陣營 剛下完雪的天色回復平日的清郎,在陽光的映照下,地面厚厚的積雪有如回禮般,反射出炫目的白光作為回報。 被昨晚的夜雪所染白的四周叢林,伴隨著只有零星的鳥嗚聲,迎來了寧靜、清郎的早晨,使人忘卻現在身處戰場及昨天的戰鬥。但是一輛汽車駛來的聲音,破壞了這片刻的寧靜。 「今天的早晨真是風和日麗。」炫一伸著賴腰望向倉庫外。 縱然現在太陽高掛,但正如有人說:冬日的晨曦才是最凍的,所以現在實是乍暖還寒之時,「呼……」學往雙手呼了一股暖氣,使雙手沒那麼冰冷後,穿起了仿王國樣式製的制式大衣行了岀來。 大衣黑色深沉的外表經過處理,有著貌似皮革般光滑的表面,而且挺耐防水防寒。不過這件大衣是貴族才有的專利,出身一般的軍人無論爬到多高的位置,也只會獲發無論製作和設計都粗劣簡單得多的大衣,這正正證明了學是貴族的身份,及在輝月皇國軍中階級待遇差別之大。 學扣著包裏著他的漆黑大衣上的櫻花狀銀色鈕子說,「喂,不要再伸賴腰了,昨天被破壞的路輪還未完全維……」 「學?是的是的,我去趕趕維修們的就是了……」學還未叫他去吹促維修人員,炫一就回應了,「咦,是轎車呢。」這時一輛剛剛駛入的將校專用車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連森田中尉也迅忙跑去迎接,相信應是甚麼大人物吧。」 「第十一步兵大隊全體立即到中央空地集合!」在遠方的森田中尉大喊著。 「嗯?是召集,那麼我們放下手頭上的工作先好了。」學說完後步出了倉庫。 不一會兒全第十一大隊所有的男女官兵都整齊地列隊在小型木造講台前的雪白空地,隊伍齊整得有如講台旁邊旗杠上受著微微的北風而飄逸的國旗。 「我們鼓掌歡迎安倍上將!」 『啪啪啪啪……』不主動的掌聲遍佈了整片空地。 講台上的安倍上將在接受了一翻掌聲後開始演說:「......對於我的老前輩淺野上將及佐伯少校於昨天被敵軍暗殺一事感到非常痛心,不過諸君一直以來成功打倒赤聯軍一事,令我感到十分之欣慰,本將接替後將帶領諸君獲得更大的榮光。」留著明顯有整理過的胡子、胸前帶著一堆反光刺眼的勳章的安倍上將雖然以溫文而典雅的聲線說著,但可以感覺到這根本是一堆裝飾著的詞語,不含一點感情,只是虛偽的說詞,眼眶上一滴淚水也沒有,「另外,佐伯中尉將繼續接替淺野少校的職務。」 解散後,各人都對這位安倍上將議論紛紛,「喂喂!聽聞那位安倍上將是高階貴族來的,而且和皇族有姻親關係呢。」士郎跑進來說。 「難怪連佐伯中尉也要跑去接應他。」炫-對士郎的說話回應。 「不知這位安倍上將是位怎樣的將領呢?」 這時學扭開了倉庫的側門進來。 「話說同樣是貴族的隊長你清不清楚安倍上將是個怎樣的人?」士郎轉頭對學說。 「我家只是低階貴族,雖然……」學把部份的話收了起來。 這時一名軍官的進來中斷了話談「第十五機動砲兵小隊隊長冷泉 學少尉在嗎?」 「我就是了,請問是甚麼事?」 「安倍上將叫你去見他,我帶路。」 「嗯。」學跟隨著軍官步出了倉庫。 踏過中央空地北面講台和旗杆間的道路,積雪被堆在道路的兩旁,雪被推得和旁邊生至及膝的雜草可比,沿路上明顯地留有車輪及履帶行經過的痕跡。穿過道路就會到達由兩層高的農舍臨時改建而成的指揮總部,剛剛剩載安倍上將的將校專用車就泊在指揮總部的門前不遠處。 學隨著軍官的步伐,行上農舍的二樓。農舍是一座典型的王聯式建築,從樓梯的欄杆、腳下的梯級、身旁的牆壁,都以著毫不華美、簡單樸素的深棕色木塊建造,和壁爐一起使人倍感溫暖,這份溫暖甚至可說是使人感到擠擁而來的侷促。 『……可是我們的反戰車根本不足,實在太勉強了,不,應該說根本不可能成功執行這計畫!』 『計畫是這樣確定了,你想違背上級的命令嗎!』 『但是……』 就算隔著大門、牆壁,仍可以從房門透出的字裏行間得知裏頭正在發生爭論。 『你不用再說了,這裏沒你的事了,你出去吧!』 『是的……』 「屬下已經……」這時學與軍官正好行至房門前,軍官正想敲門之際正好遇上森田中尉出來。 「靠關係上位的老傢伙!」剛和安倍上將爭吵的森田中尉關門後氣沖沖地離開。 「屬下已經帶了冷泉 學少尉來。」軍官敲著門說出剛才被突然打斷的話。 「進來吧。」 軍官屬意後扭開了房門。 「噢,不用了不用了,歡迎你啊同是貴族的冷泉少尉」安倍上將在學敬禮也未作完就一面說出觀迎的說話一面示意帶學來的軍官離開。 「敢問長官傳召屬下來是為了何事?」學還是向安倍上將微微地鞠了一躬。 「相信你也聽說過,約半個月前玄國軍在協助保皇派奪回烏奧齊一役中,成功阻止敵方派往烏奧齊的援軍,並將其戰車全數擊破或虜獲一事吧。」安倍上將身旁的一名軍官說。從這名軍官的肩章可以看出他是一名中校。 「屬下是有聽聞過,請問何故上將提起此事?」 「他是我的參謀石原中校。在此役中,領導玄軍消滅敵方援軍裝甲部隊的杜上尉,事後被視為帶領此役邁向勝利的英雄,很快就被升為少校,獲得莫大的榮光,我計畫在卡斯奇這裏重演,而重演的主角將由你擔當。」安倍上將行往桌子一邊說著一邊從桌上的雪茄盒中拿出兩支雪茄,並點起其中一支吸食。 聽畢,學的表情明顯展示了他對安倍上將的說話感到愕然奇怪 。 「不用多想了,這等重大的榮光和行動,當然只有同為華族的少尉你才能接受呢,相信你也想重振已經衰落多年的冷泉家吧。」安倍上將把剛才拿出的雪茄中,未點燃的另一支遞給了學。在包著雪茄的紙條上,印有「R.E」這兩個字母,這是其中一間專製作頂給雪茄的公司的商標。 學接過了雪茄之後,佐伯中校開始詳細地介紹作戰計畫。 「根據我軍獲得的可靠情報,赤聯軍於近日向我軍進攻中的卡斯奇市派出了援軍,敵方援軍是一支伴有裝甲部隊的軍隊,當中有為數不少的戰車,據情報資料,裝甲部隊應最少有八至十輛戰車及一些裝甲車,兵力則約有九百至一千人。」石原中校開口說。 「從情報上的資料可以預見,敵方援軍將於本週內抵達卡斯奇,另外從它們的行進方向,應會經過這裏。」石原中校手中漆上了黑色的木棒指著地圖中在陣營東北面的一處山丘。 「我計畫派駐軍力於這片高地,這片高地是前往卡斯奇前重要的交通交匯點,敵方援軍很大可能會經過這裏,更加重要的是從我軍陣營到達這裏只需一日。」從地圖上的等高線可以看出,這片高地最高處也都只有25米,是一片不算很高的丘陵地,這片丘陵地被一條東西向的道路所貫穿,也有一條南北向的道路的最北端和它連接。 「而派駐兵力上的安排,我認為只需要數支小隊便足以應付敵軍了。」 「只有數支小隊?敵人不是約有九百至一千人嗎?不怕……」學對兵力安排質疑。 「絕對不用擔心。」安倍上將滿心自信地說,「我計劃將部隊埋伏於丘陵上道路兩旁的林間,並於道路上埋下地雷,到時只要靜心等待敵軍來到,便立即槍砲齊發,那怕會不成功,我相信這個計劃必定會功。」面上有如刻上了這二字。 半小時後整個作戰計畫介紹完畢,安倍上將示意學和石原中校可以離開,二人向安倍上將左手扶刀鞠躬作敬禮後離開房間。 剛踏出了農舍的大門,石原中校推了推眼鏡對學說,「冷泉少尉,作為獨生子的你,相信也想重振自爺、父輩損失的家聲吧,只靠你一人擔起這重任,你還真辛苦呢。」這句話語帶磯笑,「另外,上將不想有任何事情影響到今次作戰計畫士兵們的士氣,你應知怎樣做的了。」 中校說完後便行往了遠方,而學聽完這句話,緊握著拿著雪茄的右手,雪茄被握至快斷開兩段。 「回來啦,學。」炫一行向回到倉庫的學。 「維修人員那邊我吹促是吹促了,但他們說問題不大,昨晚的維修已經足夠這樣說。」 「後日……」學把一封文件隨意放在桌子上後,消沉地坐在桌前的椅子上,雙手的手指交疊著、托著垂下的頭,低聲地說著並且話聲越來越細,連原本拿著的雪茄掉在地上也不知道。 「你在說甚麼……咦,是那來的雪茄。」炫一撿起了雪茄。 突然學站了起來搶了炫一手上的雪茄丟在地上大力踐踏後,一言不發就拿起回文件行向了掛在牆上的地圖,這個舉動明顯使炫一愕然。 「全部人過來!」學高聲地向著倉庫中的各人說。 「在後日12:00時我們要出發往東北面的這座小丘。」 「上級根據情報,預計在這個星期內,敵方的援軍將會到達卡斯奇,上級已下令我們駐守這個前往卡斯奇之前的地方,在這裏伏擊敵方援軍,介時會有-支步兵小隊、一支負責設置地雷等的工兵小隊同行。」學說到最後都沒有把敵方援軍數量龐大及擁有一整隊戰車一事說出。 「解散。」學在下令隊員解散後,直接行入了房間。 「學是甚麼事了?」炫一行岀了倉庫。 「注定會失敗的。」森田中尉靠在倉庫的木牆上。 「咦,是森田中尉?」炫一向森田中尉敬禮,「話說中尉你剛才在說甚麼?」 「嗯,被你聽到了啦?」 「算了,這兒人多不方便說,去另一處說好些。」森田環伺了周遭又看了看倉庫內後說。 「好的。」 森田帶炫一到一處無人的破屋前,「好吧不瞞你說,你們後日將要伏擊的敵軍是一支約共有九百至一千人,並且伴有戰車的部隊。」森田中尉的手踏在炫一的肩頭上細聲說。 「啥,那怎麼可能會打得贏。」 「總之是這樣的了,看你們不知道的樣子,大概是上面想隱藏消息,以免影響軍心吧。」森田兩肩往內縮,雙手向左右攤開,一副無奈的樣子。 「該死!那麼和叫我們自殺有甚麼分別!」 「把他弊掉不就行了。」 「你在說甚麼瘋話了!?」,炫一驚愕地望著森田 「噢,不是嗎?既然下達這道命令的是安倍上將那傢伙,弊了他的話,這道未實行的命令就會自動被取消,而且在有人來接任前,好一陣都不會有白痴命令下來了。」 森田繼續說,「另外之前淺野和佐伯那兩個傢伙也是我做掉的。」 「!?」 「那兩個狗頭堅持要用所謂光明正大的正攻法又遲遲不出砲兵,即是你們!說甚麼要公平和敵人對決,害得我們數百名同伴失去性命!」 森田七情上臉的說話使得炫一完全不知道怎樣反駁,甚至有點兒認同。 森田悄微冷靜後說,「我計劃今晚殺了那姓安倍的,要否加入我不強求你,你自己考慮好了,只希望你不要阻礙。」說完,森田便先行離開了。 而炫一站在原地思考了一會兒後帶著疑惑回去。 晚上一時正,倉庫內的房間一小扇對內的窗戶仍透出淡黃的煤油燈火光。 『咯咯』學所在的房間的房門被搞著。 「誰?」 「學,是我啊。」回應的是熟識的聲線。 「甚麼事炫一?」學趕忙把閱讀中的文件收起來後回答。 炫一聽見回應後,扭開了房門進來。進入後關回了房門,望了望房間窗外在睡得正酣的士兵後說,「不把敵人是裝甲部隊一事說出真的好嗎?」這一句話使學頓時感到震慄。 「你怎麼知道的!」學說這句話時雖然壓低了聲量,但從語氣中仍可看出他說這句話時有多激動。 「你不要管我從那裏知道,學你覺得這樣處理真的好嗎?」 「我只是使他們不用帶著恐懼的心情上戰場……而且這是上級的命令!」 「那麼難道學你認為單靠如此薄弱的軍力就能夠抵擋一整隊戰車嗎?你只是在欺騙自己!」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衰落貴族冷泉家中的獨子,能否重奪家族名聲就看這仗了!難到你就不能明白我肩上有多大的負擔嗎!」學非常激動地說,聲量也沒有再壓抑下去,甚至略有淚水開始從眼角滲出,雖然還是強忍著眼淚,但很快就在因強忍淚水而略為泛紅的臉頰上流下了兩道淚痕。 「…對不起……」炫一向學鞠躬敬禮後轉身開門步出了房間。 炫一行往半開的倉庫側門,輕力推開了門板,行出了倉庫,在月光的輕淡映照下,炫一行往之前那間破屋。 「我知道你在這裏的,森田。」 「考慮好了?」森田從破屋後行了出來。 炫一很快便回答,「考慮好了。」 「嗯,你來得這裏,你的決定應該是加入吧。」 「那麼你的計畫是?」 「我想你幫我引開指揮總部正門前那兩名哨兵,而方便我行事。」森田一再強調說,「就這樣,沒有其他,絕對不會連累你的。」 炫一聽完說,「嗯,一言為定。」森田亦回應說,「一言為定。」二人隨即握手而示協議。 在夜色的掩護下,森田中尉成功躲藏在指揮總部正後方的一座小岳上,從小岳上往指揮總部望過去,可以透過玻璃窗看到安倍上將所在的房間。 而炫一則跑往指揮總部的正門去,「喂喂!剛剛我在那邊看見有幾個人在那邊不知在作甚麼的。」炫一裝成一臉慌忙的樣子。 「!?」 「剛才我見他們人多,不敢上前阻止,聽他們說話的語言,應不是我們的人,恐怕是敵軍。」 「在那兒?」一名哨兵問道。 「那邊,我帶路。」炫一指了指它剛才所在的地方後,主動提出了帶路追尋的建議。 兩名哨兵跟著炫一的步伐,與指揮總部行得越來越遠。現在安倍上將所在之地就如同無掩雞籠般,此刻只需一發「尖頭的」,就能令這隻肥雞成為永遠的不啼之鳥。
_________________ 俾斯麥暨鐵十字點圖公司
最後由 鐵十字 於 2015年 2月 14日, 03:39 編輯,總共編輯了 2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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